不過這篇是個坑..._(:3 ⌒゙)_因為當時都在寫虐文...突然要我寫甜文...完全沒有思路...*遠目*所以只寫了一章多一點...3480字..._(:3 ⌒゙)_*飄*咳咳...*逃*未來有靈感的話再繼續寫下去...╮(╯_╰)╭*閃*放文飄走~*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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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甜甜的玉秀夫夫~>/////////<*心*最愛他們兩個一起笑惹~ㅠㅠ*淚奔滾走*)
皓冬(玉秀,okkay,X秀未知)
夜幕緩緩降臨,昏黃的路燈零零星星的散佈在小鎮的各個角落,和天上的星星交相輝映。
飄盈的雪花一片一片從空中降落,像一個個認真做畫的孩童,小心翼翼的為這個寧靜的小鎮鋪上一層白色。可是偏偏有個雪寶寶不聽話,調皮的抓著風姐姐的裙擺開始了奇特的旅行。
一陣寒風帶著些許雪花從半掩的窗戶中透了進來,驚醒了正趴在鋼琴上酣睡的人。
澤演迷糊的睜開眼睛,刺骨的寒風讓他不由自主的搓搓被壓的麻木的胳膊,半瞇著眼睛向陽臺走去。
攤開寬大的手掌,一片小小的雪花飄落,瞬間在掌心幻化成一顆透明的水滴。涼涼的,濕濕的。澤演微微揚起嘴角,將水滴吹落,關上了不斷滲出冷風的窗戶。
雪下得真大呢。
用手指將結了一層薄薄水霧的窗戶擦亮,澤演有些神遊似的凝視著遠處雪幕中昏黃的一點,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轉身向臥室跑去。
打開大門,迎面撲來的寒風瞬間將澤演那副漂亮的黑框眼鏡蒙上一層白霧,澤演訕訕的咧了下嘴角,將眼鏡摘下放進口袋,豎起風衣的衣領,撐開那把結實寬大的雙人傘,一步一步慢慢的朝沂黛大街走去。
寧靜的小鎮被白茫茫的雪花覆蓋,就像一個襁褓中的嬰兒,恬靜又美麗。就連平日最繁華的沂黛大街,也不見有幾個人影。
寒風吹過一個寫著漂亮草書英文,有股英倫風情的紅色木板招牌,固定在兩端的金屬鏈叮咚作響。被這麼一吹,原本被厚厚的雪花所覆蓋的「T&J」,終於露出了真面目。
透過櫥窗,暖暖的色調和溫馨的裝飾與外面的冰天雪地簡直格格不入,即便已經時間不早了,店裡仍然安安靜靜的坐著不少細品咖啡美味的人。
吧臺後,一個穿著圍裙,有著齊眉瀏海的美麗男子滿臉微笑的和客人的聊著天,柔和的耷拉眼角加上溫雅的氣質,再配上店裡溫馨的環境,這一切簡直美得像一幅畫。
「你好,歡迎光…」
美麗的男子禮貌的結束了對話,轉身準備招待剛剛入店的新客人,滿眼溫和的笑意卻在看清那個滿身雪花的高大男子時,完全僵硬。
「黑咖啡,什麼都不加。」
澤演放下手裡那把大傘,靠在門邊,抖了抖身上的雪花,搓了搓自己凍的通紅的臉,坐在峻秀對面的高腳椅上。
峻秀欲言又止的看了澤演一眼,熟練的操縱咖啡機細細研磨起咖啡豆。微微瞇起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瞄著澤演那凍得通紅的臉還有嘟起來的嘴唇,實在是可愛的緊。本來卡在喉嚨裡的那句「感冒沒好跑出來幹嘛!!」也只好乖乖的咽了回去。
澤演從坐在椅子上起就一直毫不避諱的拖著腮幫子,凝視著峻秀那美麗的側臉,赤裸裸的眼神看的峻秀頗為尷尬,連剛才和峻秀聊天的客人都有些側目,看了看澤演。
一時無語,兩個人沉默的互相凝視著。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咖啡廳裡安靜的只能聽見咖啡壺咕嚕咕嚕煮著咖啡的聲音。
「叮~」的一聲,計時器響了,打斷了兩人之間的電光石火。
峻秀有些侷促的從櫃子裡拿出一對漂亮的白色咖啡杯,上面畫著兩個卡通小人,小人的身上一個寫著JUNSU,另一個則寫著TAEC,將咖啡壺裡濃郁的黑咖啡緩緩的倒進兩個杯中,一杯遞給澤演,一杯則留給自己。
剛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比藥還苦的純黑咖啡,眉頭還沒來得及皺,手裡的杯子就被澤演一把給奪了去,對著剛剛被自己嘴唇碰過的地方,一飲而盡。峻秀頗為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八成是自己剛才和客人聊天又打翻了澤演的醋罈子。
就這樣,在彌漫著酸味的氛圍以及澤演赤裸裸的注視下,店裡的客人們識相的相偕離去。
微笑著送走最後一個客人,峻秀關了幾盞小燈,店裡立即昏暗了下來,走到門口,將門口的OPEN換成CLOSED。還未來得及轉身,背上就傳來一陣溫熱。
「秀,不要開店了,我不想看到你對別人笑。」澤演把自己的頭埋在峻秀纖細的頸窩,修長手指摟著峻秀的腰,頭髮貼在峻秀的臉頰邊磨蹭,像個丟了玩具的孩子。
「不開店我們要吃什麼?!」峻秀有些哭笑不得的覆上澤演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安慰性的拍了拍。試圖轉身,卻又被澤演轉了回去。
「吃你。」澤演喃喃的唸了一句,唇貼上峻秀白皙的脖頸,輕輕的啄了一下,兩隻胳膊環的更緊了。
「你啊~沒一點正經,客人都被你嚇跑了。」峻秀使勁扯開澤演那超有力的兩隻胳膊,轉身對著那張還有些醋意的臉,寵溺的刮了刮澤演好看的鼻樑,作勢要走。
「秀~~~」澤演像個橡皮糖似的又黏了上來,繼續抱著峻秀,在峻秀的背上磨蹭揉捏。
「不要鬧了,我去換衣服,我們回家~」
夜漸漸深了,路上的行人更是寥寥無幾,走出溫暖的小店,外面的寒風讓峻秀冷不防的哆嗦了一下。
「來~圍上~」
澤演從脖子上解下圍巾,細心的在峻秀的脖子上圍了一圈又一圈。
「不要,這麼冷的天你還露那麼多給誰看啊你!!」峻秀看了澤演脖子上空蕩蕩的一片,一陣心疼,想到澤演還在感冒,馬上按住澤演在自己脖子上不安份的手,作勢就要扯掉。
澤演一把按住峻秀的手,「圍上!!」
「你都感冒了還耍什麼帥!!」
兩個人硬碰硬,一個要扯一個不讓扯,混亂了半天,還是僵持不下。
「算了算了,這樣總行了吧?!」
澤演扯下圍巾的一頭,圍在自己的脖子上,一隻手臂牢牢的把峻秀摟在懷裡,兩個人圍著同一條圍巾,默契的對視一笑。
兩雙腳步伐一致的踩在雪地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彼此的體溫似乎比脖子上那條單薄的圍巾更有保暖的效果。
走到沂黛廣場,平日裡人來人往的廣場一片雪白,乾淨的沒有半個腳印,只留下一座光禿禿的雕像,孤零零的佇立在風雪中。
「演,我們來堆雪人吧?!」
峻秀看著面前那尊孤單的雕像,突然想堆個雪人給它做個伴,於是抬起頭,兩眼發光的看著澤演。
「大一點,還要再圓一點~」
「我去找樹枝做胳膊。」
「頭要小一點。」
「哈哈,好了~」
峻秀得意的將撿來的兩根枯樹枝插在澤演費力了老半天才滾出來的大雪球上,將上面雪人圓圓的腦袋擺正,將一根小小的胡蘿蔔插在鼻子的位置上,對著身後的澤演燦爛的一笑。
「好看吧?!喔~對了~~~」
看了半天,峻秀又想起來什麼似的扯掉脖子上的圍巾,戴在了小雪人的脖子上,這才滿意的退後,點了點頭。
「秀,那圍巾是我特地替你圍的耶~」
澤演不爽的看了看那個漂亮的雪人,自己的帽子圍巾,此刻都跑到它身上去了。無奈的對著笑得超開心的峻秀翻了翻白眼,一個翻身,癱倒在雪地上,也不管髒不髒、冷不冷的,直接閉上眼睛,剛才被峻秀使來喚去,滾了那麼久的雪球,還真的有點累。
峻秀微笑著走到澤演身邊,半蹲下來,注視著那張自己最愛的臉,緊閉著眼睛,英氣的劍眉,高挺的鼻子,微微鼓著嘴唇,像是在賭氣。手指不由自主的伸出來,正要撫摸上那熟悉的輪廓,澤演那雙深邃的眼睛卻突然睜了開來,正對上峻秀的黑亮的瞳,峻秀愣了一下,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秀,還記得以前我曾經說過什麼話嗎?!」
「什麼?!」
「我說,秀是那種愛上了以後會想一直在一起的人。」
「那現在呢?!」
「不論是現在還是以後,我要和秀永遠在一起。」
澤演坐了起來,把峻秀攬到自己懷裡,緊緊的抱著。吶……秀,我們就這樣永遠不分開了,好嗎?!
峻秀順從的坐在澤演的大腿上,手順著澤演黑亮的髮絲,這個笨蛋!!難道不知道我在心疼他嗎?!還這樣大咧咧的坐在雪地上,連自己感冒都忘記了。
把澤演身上的積雪拍掉,拉著他的手起了身,別過臉嘟噥著這個笨蛋…都不知道照顧自己。卻不知道這樣的軟語讓澤演心裡樂開了花,忍不住把他摟得更緊。
「演,我們回家吧~」
兩人手牽著手,在銀白色的雪地上拉出了兩條長長的身影。
躲在廣場一隅的穿著黑色大衣的男子悄悄從寂靜的巷道走了出來,雙手緊握著,兩道止不住的淚水蜿蜒在臉上,因為過低的氣溫結成了霜。
他喃喃自語的望著消失在街道盡頭,現在連一丁點都看不見的遠處人影說著:「哥…你,要幸福。」
他下意識的走近已經打烊的小咖啡廳,伸手撫摸著門外英倫風情的紅色木板招牌上的「T&J」,回憶如潮水般的襲上心頭。
「哥~你看~這字寫得漂不漂亮?!」
兩年前的自己,是那樣興高采烈的奔向峻秀。峻秀含著笑意的眼神,點頭讚許著眼前的人。曾幾何時,他們已經離得那麼的遠……即使想要抓住過往的時光,卻已惘然。
離開得太久,讓他不敢計算他們之間的距離,他一直等待著相聚。所以可以讓記憶纏繞著昨天,讓思念不斷迴旋。他沒有一刻忘記過峻秀。
思念,怎麼能夠折磨人至此?!他擱淺在對峻秀的想念之上了。到底何時才能夠靠岸?!他不知道。
小鎮與世隔絕般的寂靜,他一個人孤寂的坐在小店積雪的台階前。在深藍色的夜幕籠罩下,從懷中口袋緩緩摸出了張泛黃的照片。陳舊畫面上的兩個人燦爛的笑著,連天上繁星彷彿都黯淡無光了。手指描繪著照片上麗人的輪廓。
哥,我還有機會能見到你再對我笑的那天嗎?!
你我過往像夢一場,我閉上眼睛,愛到絕望,用回憶去療傷,去抵抗拍打在我心上的洶湧海浪。如今這份愛,卻只讓我留下傷痛。
他怔怔的望著漆黑的沂黛廣場上峻秀和澤演堆的漂亮雪人,積雪已經開始融化,雪人也開始微微傾斜,彷彿承受不了寂寞般的頹倒在空無一人的寂靜廣場上。就如同他的心一般,他淚流不止的往後癱倒在做工精緻卻已斑駁的木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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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我一直在等這篇更文[[欸]]w親愛的對場景的描繪把握的真細膩w那些雪景讓人太有畫面w
回覆刪除前面看起來很甜...但是後面出場的黑衣男子...我怎麼感覺到了大虐的氣息...TT
到底黑衣男是WHO?懸念好多年...w